跳至內容

瓦格納集團

本頁使用了標題或全文手工轉換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瓦格納集團
ЧВК «Вагнер»
Группа Вагнера
創始人
領導人
軍事領導人
活躍期2014年-至今
總部 俄羅斯聖彼得堡
口號鮮血、榮譽、祖國、勇氣(俄語:Кровь, честь, родина, отвага
人數
盟友
對手
戰役、戰爭

南蘇丹內戰 (軍事訓練、安全)

蘇丹革命[36]
委內瑞拉總統地位危機 (軍事訓練、安全)[37][38]
莫三比克伊斯蘭動亂[39]

瓦格納集團叛亂
被以下
認定為恐怖組織
其他標誌

瓦格納私人軍事服務公司(俄語:ЧВК «Вагнер»羅馬化ChVK "Vagner"[註 1],通稱瓦格納集團Группа Вагнера羅馬化:Gruppa Vagnera),是一系列俄羅斯準軍事組織[3]私人軍事服務公司的代稱,並被普遍視為一支僱傭兵甚至私人軍隊[3][49]。其由與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關係密切的寡頭葉夫根尼·普里戈任所創辦及指揮,名稱出自德國音樂家理查德·瓦格納。由於俄羅斯法律禁止私營軍事公司,該集團於法律之外的灰色地帶營運[50][51][49]。瓦格納集團的運作旨在支持俄羅斯的國家利益,故該集團獲俄羅斯國防部供應軍備,並使用國防部的設施進行訓練,故有稱其事實上隸屬於俄羅斯國防部或俄羅斯軍事情報機構格魯烏[52]。雖然瓦格納集團本身不受意識形態驅動[53][54],但仍可見一定程度的新納粹主義極右思想元素影響[3][55][56]

瓦格納集團自創辦以來一直活躍參與世界各地的武裝衝突,包括敘利亞利比亞中非馬里等地的內戰,協助當地親俄勢力作戰[3];但其真正開始嶄露頭角為2014年頓巴斯戰爭期間,於烏東戰場上與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頓巴斯親俄武裝並肩作戰[3]。集團傭兵在所有被部署過的戰區均被指控犯下戰爭罪行英語Russian war crimes[3][57][58],包括有強姦、搶劫、法外處決、屠殺平民,以及拷打被指控為逃兵的士兵等[59][60]。瓦格納集團兵力曾在2022年12月達到五萬之多,但在巴赫穆特戰役中遭烏軍重創,亦因此導致創辦人也和俄羅斯國防部長衝突不斷,並擁兵自重最終導致瓦格納集團兵變,瓦格納高層被俄政府刺殺後公司大部分被納入準國防體系列管,並被普京拆解扶持成四家其心腹持有的子公司以維持勢力平衡,一部份員工選擇重簽合約、改為正式服役或是更換派駐非洲。[61][62]

瓦格納系統屬於現代常見的軍事外包模式,主要被政府用作掩飾敏感軍事行動、戰爭傷亡及軍事開支等用途[63]。自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瓦格納傭兵便成為了俄軍在烏克蘭戰場上的輔助補充力量達到數萬人之譜,其具體重要性可見一斑。更重要的是,作為私營公司有相當大的自由來為自己的業務融資或投資,因此不會佔用太多國防預算,亦不會產生任何賬面記錄[64],但其因經常參與海外各種低烈度衝突磨練實戰經驗,並沒有因私營性質而令戰鬥力下降;加上由於其主要兵員資格可接受囚犯無業遊民及外籍人士等等在正式軍隊招募中會被刷掉的人力[65][66],除能進一步挖掘兵力來源外,亦能同時解決失業率的問題,故可有效減輕發動戰爭對俄羅斯政府造成的民意壓力。瓦格納傭兵因經常被派往執行高危任務承受慘重傷亡,故此報酬亦相對一般軍事役更豐厚,而經過服役後重回社會建設,除促進經濟外,據稱亦能有效減低釋囚刑案再犯率[67][68];以上特質均對俄羅斯政府具極高利用價值,故其即使在平息叛亂後亦繼續經營[69][70][71]。最後,因其非官方地位令俄政府事後可合理推諉,亦會被派遣執行如刺殺烏克蘭政客等敏感行動[72]

沿革

[編輯]
聖彼得堡的瓦格納集團總部

組織名稱「瓦格納」由其中一名重要指揮官德米特里·烏特金所取,出自希特勒最喜愛的音樂家理查德·瓦格納,體現出烏特金崇尚納粹主義的一面[73][74]。集團同時在俄羅斯有兩個俗稱[75],「音樂家」[76](因瓦格納本人為音樂家)和「廚子」[77](因普里戈津正職為飲食業大亨)。

組織由2013年在敘利亞進行戰鬥的僱傭軍「斯拉夫軍團」的殘餘組成[78],根據俄羅斯異見者向英國國會提交的資料顯示「斯拉夫集團」是一家提供武裝保鑣、軍品運輸、情報蒐集及軍事顧問等服務的僱傭兵公司,成立之初招募人員參加敘利亞內戰,協助守衛敘利亞油田及管道,包括在敘利亞代爾祖爾的油田,集團在中國香港及俄羅斯進行公司註冊[79],註冊年份是2012年[80],在香港的公司註冊處存有「斯拉夫集團」的報表[81],該公司其中一名僱員為2013年退役於俄羅斯總參謀部情報局第2獨立旅第700獨立特種特遣隊的俄國軍官德米特里·烏特金中校,他成為瓦格納集團的創辦人之一,而他本人亦與後來成為瓦格納負責人的普里戈任關係密切。俄羅斯聯邦安全局在2013年11月曾經拘捕部分斯拉夫集團的成員,斯拉夫集團於同年12月停止運作,但是普里戈任未有斷絕與該集團的往來,還在2014年起大力投資斯拉夫集團的傭兵,之後更取得控制權,並更名為瓦格納集團[82]

組織首次公開現身為2014年俄羅斯併吞克里米亞期間,其夥同俄軍非法佔領克里米亞半島,當時因身份無法被證實而被代稱為小綠人;自2022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瓦格納集團已經明顯超出了一般僱傭兵組織的範疇,不光裝備各種俄系現役武器裝備,如BM-21「冰雹」BM-27「颶風」英語BM-27 Uragan鎧甲-S1彈炮合一近程防空系統,還擁有自己內部獨特的無名墓地、紀念碑以及勳章體系。

2022年9月26日,普里戈任於社交媒體VK發文,經過多年來的否認後首次公開承認於2014年創立了後來被稱作瓦格納的傭兵團[83];文中指當時的草創的作戰營是其濫觴,並已向烏克蘭的頓巴斯派遣精練的戰鬥人員。普里戈任原帖內文稱:「就在那時,2014年5月1日,一個愛國者集團誕生了,它取名為瓦格納營戰術小組。而現在我承認,這些人,這些英雄,曾捍衛了敘利亞人民,其他阿拉伯國家的人民,捍衛非洲和拉丁美洲的被剝奪者,他們成為我們俄羅斯祖國的支柱。我為能夠捍衛他們維護祖國利益的權利感到自豪。」[84][85]

組織架構

[編輯]

估計瓦格納集團現有16個以上的突擊隊,一個突擊隊有級規模。

指揮官

[編輯]

徵募條件

[編輯]

瓦格納集團不只招收俄軍,除了一般文職人員以外,參與行動的人員除退伍軍警及囚犯之外還有外國人,包含塞爾維亞人、塔吉克人、白俄羅斯人和亞美尼亞人等。[78][89]

首先,在人員配備方面,任何外國護照持有者(歐盟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成員國以及烏克蘭國籍除外)都有資格加入該團體。任何新候選人,在任何社交網站上沒有有效的個人資料。希望加入該組織的人員必須至少22歲,50歲以下。對於加入瓦格納高管職位的成熟候選人(如果他們表現出出色的健康指標),必須提供令人印象深刻的軍事履歷。[90]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以後,該組織採用非常規手段招募人員,比如在俄羅斯城鎮開設店鋪和在色情網站刊登廣告[91]

退伍軍人

[編輯]

提供每月至少24萬盧布(約合3,370英鎊,4,000美金)的工資。

外籍人員

[編輯]

提供每月24萬盧布的工資和即時獲得俄羅斯國籍,但不接受北約成員國或烏克蘭國籍人士[92]

囚犯

[編輯]

年齡20-50歲,有中學教育水平[93],但不接受強姦犯、孌童犯、極端分子和恐怖主義犯人。同意在烏克蘭作戰的人必須通過多階段測試:面談、體能測試、背景審查和測謊儀測試,以顯示囚犯是否會逃跑、是否吸毒、是否能夠殺人。如果候選人通過測謊儀,兩周後招募人員會被帶去接受培訓。

囚犯為瓦格納傭兵的最大人員來源。2022年12月,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戰略通信協調員約翰·柯比聲稱瓦格納有5萬人在烏克蘭戰鬥,其中包括1萬名合同工和4萬名罪犯[94]。其他估計認為被招募的囚犯人數超過2萬人[95]。俄羅斯監獄招募數據顯示瓦格納傭兵在俄烏戰爭中的死亡率為15%、受傷率為25%[96][97]

培訓

[編輯]

面試通過以後,本人需要前往莫爾基諾訓練場(克拉斯諾達爾邊疆區)進行所謂的「過濾」程序。通常需要兩到三天,其中會進行更詳細的篩選,進行個性化評估。如果成功,新兵將被瓦格納聘用並分配一個專業,基於先前展示的技能和跟蹤記錄,並開始培訓。

待遇福利

[編輯]

瓦格納官兵之一切收入均會交付給指定受益人,並以現金形式提供,不經銀行並全無交易記錄;除基本工資外,還有從150,000盧布(2,400美元)到700,000盧布(11,200美元)的戰功獎金。陣亡將士之受益人可一次性獲得100萬盧布撫恤金,遺體會安葬在瓦格納的教堂墓地,亦可由本人生前指定或者交給親屬。官兵之受益人在其入伍時亦須簽署保密協議,若官兵陣亡的話不可對外透露相關訊息。

更生將士參戰6個月且存活者即可獲特赦免,但試圖開小差或投降者則將遭立即射殺[98]

2023年,俄羅斯授予參與戰鬥的瓦格納合同工退伍軍人地位[99]

軍事活動

[編輯]
瓦格納在各國的活動情況
  俄羅斯
  已證實有活動的地區
  懷疑但未證實有活動的地區

2015年,瓦格納集團開始在敘利亞開展行動,參與親政府的部隊作戰行動,並協助保衛當地的油田[100]

自2016年以來,該組織一直活躍在利比亞,支持忠於哈夫塔爾將軍的利比亞國民軍。2019年,據認為多達1000名瓦格納僱傭軍參與了哈夫塔爾對首都的黎波里民族團結政府的攻擊[100]

2017年,瓦格納集團受中非共和國政府邀請,為當地鑽石礦提供安全保護。據報道,該組織還在蘇丹開展活動,保護當地的金礦[100]

2018年的哈沙姆之戰中,敘利亞政府部隊約500人對美軍敘利亞民主軍發動進攻。美軍召來增援,包括AC-130空中砲艇、F-15E攻擊鷹戰鬥機、MQ-9無人機、AH-64阿帕奇攻擊直升機、B-52F-22。附近的砲兵,包括M142高機動性多管火箭系統也砲擊了敘利亞軍隊。雙方激戰約4小時後,政府部隊被擊敗,約有100人左右被打死,確認有10名僱傭兵死亡,估計共有20至30名僱傭兵死亡。[101]。美軍由於主要為空軍緣故,故無人傷亡,地面則有1名敘利亞民主軍戰士受傷。5年後的俄烏戰爭期間,瓦格納集團再與俄羅斯國防部的爆發爭論,透過其控制的Telegram頻道及網媒GreyZone發布在此戰中蒙受的慘重傷亡損失[102]並指責俄國國防部當時見死不救。

2020年7月29日臨近白俄羅斯總統大選之際,白俄羅斯阿爾法小組連同明斯克警察拘捕了32名從7月24—25日入境白俄羅斯的俄羅斯私人軍事服務公司,瓦格納集團的承包人員,指控他們在大選前從事破壞政權穩定的活動[103]

2020年10月,有消息稱瓦格納集團參與了當年納戈爾諾-卡拉巴赫衝突亞美尼亞一方。[104]

2021年8月,BBC發表的一項調查指稱瓦格納在2019年4月開始參與第二次利比亞內戰,協助哈夫塔爾一方。BBC接觸的一名瓦格納前戰士承認他們有殺害俘虜的行為,以節省餵飽他們的需要,BBC也指稱他們曾刻意殺害平民。[105]

2022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德國《明鏡》引用德國聯邦情報局的情報,指瓦格納參與了布查大屠殺[106][107]

2022年10月,有消息指出俄羅斯軍隊為了阻止烏克蘭陸軍反攻俄佔區,在俄羅斯邊境別爾哥羅德州邊界與盧甘斯克地區的戈爾斯科耶鎮放置許多龍牙樁。俄羅斯媒體聲稱,瓦格納傭兵集團也有參與戈爾斯科耶鎮的龍牙樁建設工程,並將其稱為「瓦格納防線」。[108]

2022年11月,位於聖彼得堡的「瓦格納僱傭兵中心」大樓正式開業。普里戈任之前透露這座中心將為相關投資者、設計師和IT工作人員提供免費辦公區域,中心的任務是「提供能夠誕生『增強俄羅斯國防和信心能力』的新思維和想法的舒適環境。」

2023年3月,中非發生班巴里鎮金礦屠殺事件,事後瓦格納被中非反政府武裝組織「愛國革新聯盟英語Coalition of Patriots for Change」指控稱其製造了這起屠殺。[109]

2023年4月,兩名前瓦格納傭兵接受俄羅斯人權組織Gulagu.net訪問,透露接獲瓦格納負責人普里格津親自下令,在烏克蘭東部的索萊達爾巴赫穆特殺害烏克蘭平民和兒童,並處決烏克蘭戰俘及拒絕繼續作戰的瓦格納傭兵。[110]

2023年武裝叛亂示意圖

2023年6月23日,普里戈任聲稱俄羅斯國防部對集團後方營地發動導彈襲擊,隨後發動針對俄羅斯執政當局的武裝叛亂[111]。普里戈任表示,瓦格納部隊已從烏克蘭撤出,並轉移到俄羅斯羅斯托夫州頓河畔羅斯托夫作戰[112][113][114][115]。第二天,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宣布與普里戈津達成共識「停止瓦格納武裝人員在俄羅斯領土上的行動,並採取進一步措施,緩解緊張局勢」,據悉瓦格納僱傭軍已「調轉隊伍,按計劃返回野戰軍營」[116]

2023年6月,普里格津在兵變事件結束後首次發出聲明,宣佈華格納集團將在俄國國防部強制簽約的7月1日期限後不復存在。[117]

2023年6月27日,俄羅斯國防部表示,瓦格納集團正準備向俄國防部移交重型武器裝備。[118]瓦格納集團中想繼續戰鬥的人要與國防部簽約。位於秋明州的瓦格納中心以及聖彼得堡的瓦格納總部都已重新運作,並且瓦格納中恢復了人員招募工作。在兵變發生時,瓦格納中入口處掛着的招募廣告一度被拆除,瓦格納中也短暫停工了一天。[119]

2023年7月6日,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表示,瓦格納組織創始人普里戈任目前不在白俄羅斯,白俄羅斯也沒有為瓦格納建造營地[120]

2023年7月14日,白俄羅斯國防部表示,瓦格納集團已開始在該國訓練士兵。白俄羅斯國防部還公布了一段視頻,根據該視頻,瓦格納集團的士兵在明斯克東南約90公里的奧西波維奇附近的一個軍事靶場訓練白俄羅斯士兵。[121]7月15日,烏克蘭邊防局證實瓦格納集團抵達白俄羅斯,正在評估抵達僱傭兵的人數、具體位置和目標;另有一份未經證實的報道稱,約60輛瓦格納集團的汽車已進入白俄羅斯。[122]

2023年7月19日,根據Telegram頻道上發布的視頻顯示普里戈任出現在白俄羅斯。這是自瓦格納集團兵變以來,首次出現普里戈任的畫面。視頻中他正在歡迎戰士,讚揚了戰士們在烏克蘭「打了一場值得讚賞的戰鬥」,並描述烏克蘭前線的最新動向為「恥辱」,還暗示瓦格納可能會在稍後重新參與戰爭。視頻還表示,一些瓦格納戰士將前往非洲;另一些人將利用停留在白俄羅斯的時間訓練白俄羅斯軍,這似乎證實了白俄羅斯關於瓦格納戰士目前擔任該國軍隊軍事教官的聲明。這段視頻也是烏特金的罕見公開露面。[123]

2023年8月,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要求九成的瓦格納集團僱傭兵必須在期限內離境。[124]

2023年8月26日,普京簽署命令要求瓦格納士兵必須向國家效忠。[125]

法律地位

[編輯]

俄羅斯國內

[編輯]

瓦格納集團的僱傭軍行為可能違反當前俄羅斯聯邦憲法和刑法。

依據俄羅斯聯邦憲法第13條第5款[126]

5. 應禁止建立其目的和行動旨在強行改變憲法制度的基本原則和侵犯俄羅斯聯邦的完整性、破壞其安全、建立武裝單位和煽動社會、種族、民族和宗教衝突的公共團體並開展活動。

根據俄羅斯聯邦刑法典第208條:關於「組織或參與非法武裝組織,或為違背俄羅斯聯邦利益的目的參與武裝衝突或軍事行動」。[127]

1. 建立聯邦法律沒有規定的武裝組織(協會、分隊、小隊或其他團體),以及領導或資助這種組織--違反聯邦法律的。

2. 參加聯邦法律沒有規定的武裝組織,以及在外國境內參加該國法律沒有規定的武裝組織,其目的與俄羅斯聯邦的利益相悖(本條第三部分規定的情況除外)。將被處以8至15年的監禁,並限制1至2年的自由。

3. 俄羅斯聯邦公民或長期居住在俄羅斯聯邦的無國籍人士參與武裝衝突、軍事行動或其他在外國領土上使用武器和軍事裝備的行動,以達到違反俄羅斯聯邦利益的目的(在沒有本法第275條規定的犯罪要素的情況下)。將被處以12至20年的監禁,並處以50萬盧布以下的罰款,或罰沒被定罪人三年以下的工資或其他收入,或不處以罰款,但限制兩年以下的自由。

請注意。首次犯有本條第一或第二部分規定的罪行的人,如果自願停止參與非法武裝組織並放棄武器,如果其行為不包含其他犯罪事實,則應免除刑事責任。

2022年,瓦格納集團註冊為公司[128]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之後,俄羅斯國家杜馬於2023年3月修改一項法案,允許懲罰散布虛假信息或詆毀在烏克蘭作戰的志願者團體的人士最高15年的監禁。這項修正案將原適用於俄羅斯武裝部隊的範圍擴大至僱傭兵、志願部隊和其他協助俄羅斯軍隊的組織,也意味着瓦格納集團的僱傭軍在烏克蘭的戰爭行為可以受到俄羅斯的法律保護[129]

2023 年 8 月 3 日頒布的俄羅斯聯邦總統令 第 582 號「關於確保在志願部隊服役的俄羅斯聯邦公民獲得強制國家生命和健康保險的措施」根據該法案,他們還可以獲得重傷和輕傷保險,在死亡時也可以獲得相同的撫恤金(由直系親屬- 配偶、子女、父母獲得)。[130]

國際

[編輯]

2022年1月20日宣布,美國宣布將瓦格納傭兵集團列為跨國犯罪組織,並實施制裁,而早於2020年7月已有香港公司因為與瓦格納集團有往來交易而被美國財政部制裁[131]。2023年1月30日,加拿大下議院通過一項動議,稱「鑑於有關俄羅斯支持的瓦格納集團在烏克蘭和世界其他地區侵犯人權和襲擊平民的報道,呼籲政府立刻承認瓦格納集團為恐怖主義組織」,瓦格納集團也相應地列入加拿大制裁名單[132]。次日,加拿大上議院也通過相似的動議[133]。3月14日,立陶宛議會宣布俄羅斯瓦格納集團為恐怖組織[134]。9月6日,英國政府宣佈擬向國會提交修正案,將瓦格納集團列為《2000年反恐法》下界定之恐怖組織[135],並於15日獲正式通過[136]

文化

[編輯]

紀錄片

[編輯]

法國曾拍攝紀錄片《瓦格納:普京的影子軍隊》。[137]

文學傳記

[編輯]

《兩次進入同一條河》:本書是前瓦格納集團成員馬拉特-加比杜林格回憶傳記,記錄作者參與瓦格納集團在敘利亞相關行動。

備注

[編輯]
  1. ^ 「ЧВК」是俄語「Частная военная компания」的簡寫,中文即「私人軍事服務公司

參考文獻

[編輯]
  1. ^ Пригожин отправил Европарламенту кувалду с логотипом ЧВК "Вагнера" и следами "крови". www.mk.ru. 23 November 2022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1). 
  2. ^ Кирьянова, Кристина. Уважают наших воинов: историк Григоров о возвращении летчиков Антонова и Никишина в гробах с флагами РФ и ЧВК "Вагнер". Блокнот Россия. 14 December 2022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1). 
  3. ^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Faulkner, Christopher. Cruickshank, Paul; Hummel, Kristina , 編. Undermining Democracy and Exploiting Clients: The Wagner Group's Nefarious Activities in Africa (PDF). CTC Sentinel (West Point, New York: Combating Terrorism Center). June 2022, 15 (6): 28–37 [2022-08-16].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2-07-19). 
  4. ^ Nanu, Maighna. Yevgeny Prigozhin’s son ‘takes over command of Wagner’. The Telegraph. 2023-10-02 [2023-10-03]. ISSN 0307-123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11) (英國英語). 
  5. ^ Light, Felix. Russian ex-deputy defence minister joins Wagner as feud escalates, war bloggers report. Reuters.com. 5 May 2023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05). 
  6. ^ Watson, Ben; Hlad, Jennifer. Today's D Brief: Zelenskyy thanks Americans, lawmakers; North Korea sent arms to Wagner, WH says; Breaking down the omnibus; Germany's year ahead; And a bit more.. Defense One. 2022-12-22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27). 
  7. ^ Rai, Arpan. Nearly 3,000 of Russia's notorious Wagner mercenary group have been killed in the war, UK MPs told. Independent. 2022-04-21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25). 
  8. ^ Putin Wants to Win, But Not at All Costs. Bloomberg. 2017-12-06 [2018-01-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8-03). 
  9. ^ Quinn, Allison. Vladimir Putin sent Russian mercenaries to 'fight in Syria and Ukraine'需要付費訂閱. The Daily Telegraph. 30 March 2016 [4 August 2017]. (原始內容存檔於11 January 2022). 
  10. ^ "Проект 'Мясорубка'. Рассказывают три командира 'ЧВК Вагнера'"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Radio Free Europe/Radio Liberty, 7 March 2018. (俄語)
  11. ^ Revealed: Russia's 'Secret Syria Mercenaries'. Sky News. 2016-08-10 [2017-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8). 
  12. ^ Russian Mercenaries in Syria. Warsaw Institute Foundation. 2017-04-22 [2017-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02). 
  13. ^ SBU exposes involvement of Russian 'Wagner PMC' headed by Utkin in destroying Il-76 in Donbas, Debaltseve events – Hrytsak. Interfax-Ukraine. 2017-10-07 [2017-10-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18). 
  14. ^ Sautreuil, Pierre. Believe It or Not, Russia Dislikes Relying on Military Contractors. War Is Boring. 2016-03-09 [2017-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22). 
  15. ^ 15.0 15.1 Korotkov, Denis. Они сражались за Пальмиру. Fontanka.ru. 2016-03-29 [2017-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27) (俄語). 
  16.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ISW20April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17.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Popasnaya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18. ^ Yaroslav Trofimov. Nearly Encircled, Ukraine's Last Stronghold in Luhansk Resists Russian Onslaught.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10 May 2022 [11 May 2022]. (原始內容存檔於14 May 2022). 
  19. ^ RUSSIAN OFFENSIVE CAMPAIGN ASSESSMENT, JUNE 23. 23 June 2022 [23 June 20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25). 
  20.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reinforce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21.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threerussians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22. ^ Maria Tsvetkova; Anton Zverev. Russian Soldiers Are Secretly Dying In Syria. HuffPost. 2016-11-03 [2018-02-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8). 
  23. ^ Leviev, Ruslan. They fought for Palmyra… again: Russian mercenaries killed in battle with ISIS. Conflict Intelligence Team. 2017-03-22 [2017-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0-03). 
  24. ^ Tomson, Chris. VIDEO: Russian Army intervenes in northern Hama, drives back Al-Qaeda militants. al-Masdar News. 21 September 2017 [24 September 2017]. (原始內容存檔於12 June 2019). 
  25. ^ Еще один доброволец из Томской области погиб в Сирии. vtomske.ru. 2018-01-15 [2018-01-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7). 
  26. ^ Russians dead in 'battle' in Syria's east. Yahoo! News. [2022-05-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9). 
  27. ^ Aboufadel, Leith. US attack on pro-gov't forces in Deir Ezzor killed more than 10 Russians (photos). 2018-02-13 [2018-02-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2-10). 
  28. ^ ЧВК "Вагнер" не дала боевикам уничтожить мирное население Восточной Гуты – ИА REX.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5-13). 
  29. ^ Beyond Syria and Ukraine: Wagner PMC Expands Its Operations to Africa. Jamestown. [2022-05-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21). 
  30. ^ Gostev, Alexander. Кремлевская "Драка за Африку". Наемники Пригожина теперь и в джунглях. Радио Свобода (Radio Free Europe/Radio Liberty). 25 April 2018 [26 April 20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13) (俄語). 
  31. ^ Lagos, Neil Munshi in.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troops beat back rebels with Russian help. The Irish Times.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1-26). 
  32. ^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Abuses by Russia-Linked Forces. Human Rights Watch. 3 May 2022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3). 
  33.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libya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34. ^ Новый плацдарм: что известно о переброске российских военных в Ливию. РБК. 9 October 2018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25). 
  35. ^ Suchkov, Maxim. Analysis: Reports on Russian troops in Libya spark controversy. Al-Monitor. 12 October 2018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13). 
  36.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publisheslist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37.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venezuela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38.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debts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39.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mozambique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40.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mali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41.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Segou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42.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Moura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43. ^ 人权专家呼吁调查瓦格纳集团在马里的侵犯人权罪行. 聯合國. 2023-01-31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8) (中文(簡體)). 聯合國專家說:「我們特別擔心的是,據可靠報道稱,在2022年3月下旬的幾天裡,馬里武裝部隊在據信屬於瓦格納集團的軍事人員的陪同下,處決了數百名在馬里中部莫拉(Moura)村被圍捕的人。」 
  44. ^ Estonia's parliament declares Russia a 'terrorist regime'. www.aljazeera.com. [2022-11-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16) (英語). 
  45. ^ French parliament designates Wagner a 'terrorist group url=https://www.politico.eularticlelpre -write-french-parliament-designates-wagner-a -terrorist-group/ date=2023-05-11 work=Politico. 
  46. ^ Lithuania designates Russia's Wagner as terrorist organisation. www.lrt.lt. Lithuanian National Radio and Television. 14 March 2023 [14 March 20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8-01) (英語). 
  47. ^ Ukraine's Parliament Recognizes Wagner as Transnational Criminal Organization. Kyiv Post. 6 February 2023 [25 May 20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25). 
  48. ^ 英国正式列瓦格纳为恐怖组织 对其支持或帮助将被视为非法. BBC News 中文. 2023-09-16 [2023-09-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06) (中文). 
  49. ^ 49.0 49.1 What is the Wagner Group, Russia's mercenary organisation?. The Economist. [2022-03-16]. ISSN 0013-06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9). 「From a legal perspective, Wagner doesn't exist,」 says Sorcha MacLeod 
  50. ^ Vorobyov, Niko. Shrouded in secrecy for years, Russia's Wagner Group opens up – Russia-Ukraine war News. 半島電視台. 2022-08-10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28). On paper, the Wagner Group, a Russian network providing fighters for hire, does not exist. 
  51. ^ Mackinnon, Amy. Russia's Wagner Group Doesn't Actually Exist. Foreign Policy. 2021-07-06 [2022-06-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9-27). 
  52. ^ Higgins, Andrew; Nechepurenko, Ivan. In Africa, Mystery Murders Put Spotlight on Kremlin's Reach. The New York Times (New York). 2018-08-07 [2018-08-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1-31). 
  53. ^ Baker, Nick. The Wagner Group: Who are the shadowy Russian mercenaries in Ukraine?. ABC News.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2022-04-13 [2022-04-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13). 
  54. ^ Reynolds, Nathaniel. Putin's Not-So-Secret Mercenaries: Patronage, Geopolitics, and the Wagner Group. 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06). 
  55. ^ Ling, Justin. Moscow Turns U.S. Volunteers Into New Bogeyman in Ukraine. Foreign Policy. 2022-03-15 [2022-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14). The propaganda campaign has extolled the Wagner Group as hunting neo-Nazis and extremists. Yet the group's own ties to the Russian far-right are well documented: The likely founder of the group has the logo of the Nazi Schutzstaffel tattooed on his neck. Various elements of the current Wagner Group have ties to neo-Nazis and far-right extremism. 
  56. ^ Soufan, Ali; Sales, Nathan. One of the worst ways Putin is gaslighting the world on Ukraine. NBC News. NBC. 2022-04-05 [2022-10-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The Wagner Group is named after the 19th century German composer Richard Wagner, whose music Adolf Hitler adored. The group's leader, Dmitry Utkin, reportedly wears Nazi tattoos, including a swastika, a Nazi eagle and SS lightning bolts. Wagner mercenaries are reported to have left behind neo-Nazi propaganda in the war zones where they』ve fought, including graffiti with hate symbols. 
  57. ^ Walsh, Declan. Russian Mercenaries Are Driving War Crimes in Africa, U.N. Says. The New York Times. 2021-06-27 [2022-03-04]. ISSN 0362-43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27) (美國英語). 
  58. ^ SBU releases new evidence of Russian Wagner fighters' involvement in war crimes against Ukraine. unian.info. [2022-03-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17) (英語). 
  59. ^ Головорезы (21+). Новая газета – Novayagazeta.ru. 2019-11-20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05). 
  60. ^ Man who filmed beheading of Syrian identified as Russian mercenary. The Guardian. 2019-11-21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26). 
  61. ^ 聯合新聞網. 俄國瓦格納傭兵動向曝光!成千上萬兵力投誠普亭重操舊業. 聯合新聞網. [2024-10-29] (中文(臺灣)). 
  62. ^ 瓦格納事件一周年了 僱傭兵都去哪兒了? | Anue鉅亨 - 國際政經. news.cnyes.com. [2024-10-29] (中文(臺灣)). 
  63. ^ Brimelow, Ben. Russia is using mercenaries to make it look like it's losing fewer troops in Syria. Business Insider. [2022-05-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29) (美國英語). 
  64. ^ Stronski, Paul; Stronski, Paul. Implausible Deniability: Russia’s Private Military Companies. 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 [2022-1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英語). 
  65. ^ Pavlova, Anna; Nesterova, Yelizaveta. Tkachyov, Dmitry , 編. 'В первую очередь интересуют убийцы и разбойники — вам у нас понравится'. Похоже, Евгений Пригожин лично вербует наемников в колониях ['We are primarily interested in killers and brigands—you will like it with us'. It seems as if Yevgeny Prigozhin is personally recruiting mercenaries in penal colonies]. Mediazona. 2022-08-06 [2022-08-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06) (俄語). 
  66. ^ Quinn, Allison. 'Putin's Chef' Is Personally Touring Russian Prisons for Wagner Recruits to Fight in Ukraine, Reports Say. The Daily Beast. 2022-08-06 [2022-08-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07) (英語). 
  67. ^ 沒解散!瓦格納招募中心照常徵兵 月薪8.6萬. [2024-03-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3-14). 
  68. ^ 3.2萬瓦格納傭兵退伍 重罪犯赦免重回俄羅斯社會. [2024-03-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3-14). 
  69. ^ 苏丹的俄罗斯雇佣军:瓦格纳集团发挥何种作用?. [2024-02-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0). 
  70. ^ 俄媒议论军方如何收编瓦格纳:瓦格纳模式会不会彻底终结?. [2024-02-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0). 
  71. ^ 普京會見瓦格納集團新領導人. [2024-02-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0). 
  72. ^ Ma, Alexandra. Ukraine posts image of dog tag it said belonged to a killed mercenary from the Wagner Group, said to be charged with assassinating Zelenskyy. Business Insider. 2022-03-09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3-27). 
  73. ^ Parfitt, Tom. Russian-led private army sent to Syria. The Times. 31 March 2016 [7 October 2017]. 
  74. ^ What is the Wagner Group, Russia's mercenary organisation?. The Economist. [12 March 20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19). 
  75. ^ «В первую очередь интересуют убийцы и разбойники — вам у нас понравится». Похоже, Евгений Пригожин лично вербует наемников в колониях. Медиазона.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06). 
  76. ^ «Группа Вагнера»: как сражаются и за счёт чего побеждают «музыканты». RT на русском. [2022-09-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俄語). 
  77. ^ «Повар путина» содержит «вагнеровцев», добывающих для кремля золото в Судане – NYT. www.ukrinform.ru. [2022-09-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俄語). 
  78. ^ 78.0 78.1 Fontanka Investigates Russian Mercenaries Dying For Putin In Syria And Ukraine. www.interpretermag.com. [2022-09-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79. ^ Private Military Companies - OHCHR (PDF). OHCHR. [2023-06-30].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3-07-18). 
  80. ^ About The Wagner Group. committees.parliament.uk. Dossier Center. [2023-06-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30). 
  81. ^ 華格納集團被指在港註冊 英國文件指約十年前已停運. AM730.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30). 
  82. ^ 瓦格納為什麼兵變,又為何迅速收兵?俄羅斯還會有下一次叛變嗎?. 端傳媒. 2023-06-26 [2023-06-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15). 
  83. ^ 「普京的大厨」承认由他出资组建臭名昭著的瓦格纳雇佣军. RFI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9-26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中文(簡體)). 
  84. ^ Putin ally Yevgeny Prigozhin admits founding Wagner mercenary group. the Guardian. 2022-09-26 [2022-09-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6) (英語). 
  85. ^ Russia's Prigozhin admits link to Wagner mercenaries for first time. Reuters. 2022-09-26 [2022-09-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6) (英語). 
  86. ^ Сын Евгения Пригожина Павел впервые выступил публично, заявив о будущем ЧВК «Вагнер» » Privet-Rostov.ru - Главные новости Ростова и Ростовской области. Privet-Rostov.ru - Главные новости Ростова и Ростовской области. [2023-10-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9) (俄語). 
  87. ^ 瓦格納新首腦人選曝?精通4國語言「34歲創商業帝國」掌握中非鑽石黃金. 三立新聞. 2023-09-25 [2023-09-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7) (中文(臺灣)). 
  88. ^ 自由時報電子報. 瓦格納新首腦是「他」? 傳精通4國語言 掌握非洲商業帝國. 自由時報. 2023-09-25 [2023-09-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28) (中文(臺灣)). 
  89. ^ 美官员:俄佣兵组织正招募囚犯参与俄乌战争. www.ntdtv.com. 2022-09-20 [202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中文(簡體)). 
  90. ^ Russia’s private military contractor Wagner comes out of the shadows in Ukraine war. the Guardian. 2022-08-07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16) (英語). 
  91. ^ Russia’s Wagner group recruiting mercenaries on Pornhub - report. The Jerusalem Post. 2023-03-16 [2023-03-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21) (英語). 
  92. ^ Vorobyov, Niko. Shrouded in secrecy for years, Russia’s Wagner Group opens up. www.aljazeera.com.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28) (英語). 
  93. ^ Russia struggles to replenish its troops in Ukraine. AP NEWS. 2022-08-11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英語). 
  94. ^ Today's D Brief: Zelenskyy thanks Americans, lawmakers; North Korea sent arms to Wagner, WH says; Breaking down the omnibus; Germany's year ahead; And a bit more.. Defense One. 2022-12-22 [2022-1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27) (英語). 
  95. ^ Что известно о потерях России за 10 месяцев войны в Украине. BBC News Russian. 2022-12-23 [2022-12-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16). 
  96. ^ «В первую очередь интересуют убийцы и разбойники — вам у нас понравится». Похоже, Евгений Пригожин лично вербует наемников в колониях. Медиазона.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0) (俄語). 
  97. ^ Quinn, Allison. ‘Putin’s Chef’ Is Personally Touring Russian Prisons for Wagner Recruits to Fight in Ukraine, Reports Say. The Daily Beast. 2022-08-06 [2022-09-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07) (英語). 
  98. ^ Ensor, Josie. 'If you desert, we'll execute you': 'Putin's chef' recruits convicts for war. The Telegraph. 2022-09-14 [2022-10-07]. ISSN 0307-123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英國英語). 
  99. ^ State Duma passes law giving Wagner mercenaries 'combat veteran' status. Meduza. 2023-04-20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13). 
  100. ^ 100.0 100.1 100.2 烏克蘭戰爭:揭開俄羅斯秘密僱傭軍「瓦格納集團」的神秘面紗. BBC News 中文.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09) (中文(繁體)). 
  101. ^ Browne, Barbara Starr,Ryan. US-led coalition strikes kill pro-regime forces in Syria | CNN Politics. CNN. 2018-02-07 [2022-11-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4-11) (英語). 
  102. ^ Oryx. Death From Above: Documenting Equipment Losses During The Battle Of Conoco Fields. Oryx. [2023-06-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05). 
  103. ^ BelTA: 33 militants of Russian Wagner PMC detained in Belarus. Belsat TV. 2020-07-29 [2020-07-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7-29). 
  104. ^ "Россия ослабела из-за авантюр Путина". Поможет ли Москва Еревану?. svoboda.org. Radio Free Europe/Radio Liberty. 2020-10-01 [2020-10-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20) (俄語). 
  105. ^ Wagner: Scale of Russian mercenary mission in Libya exposed. BBC. 2021-08-10 [2021-08-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2-17). 
  106. ^ 德情資:俄軍和華格納傭兵聯手「布查屠殺」 目的是這個. 蘋果日報. 2022年4月7日 [2022年4月7日].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年4月7日). 
  107. ^ Cole, Brendan. Russia's Wagner Group soldiers behind Bucha killings, German intel claims. Newsweek. 2022年4月7日 [2022年4月7日].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年7月6日). 
  108. ^ 糗! 俄稱建200公里「瓦格納防線」 衛星照曝只有1.6公里. 自由時報. 2022年10月23日 [2022年10月23日].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年3月12日). 
  109. ^ Nine Chinese nationals killed in mining site attack in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3-03-20 [2023-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30) (英語). 
  110. ^ 殘殺多名烏克蘭兒童、青少年 「暴頭小女孩」瓦格納傭兵:只說了10%. Newtalk新聞網. 2023-04-20 [2023-04-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4-27). 
  111. ^ Osborn, Andrew; Liffey, Kevin. Russia accuses mercenary boss of mutiny after he says Moscow killed 2,000 of his men. Reuters. 2023-06-23 [2023-06-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3) (英語). 
  112. ^ Williams, Tom; Nancarrow, Dan. Live: Wagner fighters allegedly march into Russia, with leader vowing to go 'all the way' against military. ABC News. 2023-06-24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6) (澳大利亞英語). 
  113. ^ Leader of Wagner mercenaries says forces entered Russian city of Rostov facing no resistance. PBS NewsHour. 2023-06-23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4) (美國英語). 
  114. ^ 普里戈任號召發動武裝叛亂 莫斯科加強戒備. Now 新聞. 2023-06-24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4) (中文(香港)). 
  115. ^ Prigozhin’s statements call for civil conflict, stab in back of Russian Armed Forces — FSB. TASS.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4). 
  116. ^ 普里戈津称队伍要调头离开:调转队伍,按计划返回野战军营.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3-06-24 [2023-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29) (中文(簡體)). 
  117. ^ Prigozhin posts first message since abandoning Wagner mutiny. BBC News. [2023-06-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15) (英國英語). 
  118. ^ 俄罗斯国防部:正准备将瓦格纳重型武器移交俄罗斯军队 - 界面新闻. 界面新聞-只服務於獨立思考的人群-Jiemian.com. [2023-06-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7) (中文). 
  119. ^ 俄军收编瓦格纳,总部“复活”重开招新兵 請檢查|url=值 (幫助). 星島環球網. 2023-06-29 [2023-06-29] (中文). [失效連結]
  120. ^ 卢卡申科:普里戈任目前不在白俄罗斯-新华网. 新華網_讓新聞離你更近. 2023-07-06 [2023-07-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08) (中文). 
  121. ^ Russia's Wagner fighters are training soldiers in Belarus - ministry. The Star. 14 July 2023 [14 July 20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14) (英國英語). 
  122. ^ Lukiv, Jaroslav. Wagner mercenaries have arrived in Belarus, Ukraine confirms. BBC News. 2023-07-15 [2023-07-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28). 
  123. ^ Gozzi, Laura; Rosenberg, Steve英語Rosenberg, Steve. Prigozhin: Video appears to show Wagner boss in Belarus. BBC News. 2023-07-19 [2023-07-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7-28) (英國英語). 
  124. ^ 國際分析/白俄羅斯驅逐瓦格納傭兵 波蘭增部隊鞏固東線邊境. Yahoo Sports. 2023-08-12 [2023-08-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8-27) (中文). 
  125. ^ Osborn, Andrew. Putin orders Wagner fighters to sign oath of allegiance. Reuters. 2023-08-26 [2023-08-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11). 
  126. ^ Chapter 1. The Fundamentals of the Constitutional System |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Russian Federation. www.constitution.ru. [2022-09-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2-25). 
  127. ^ "Уголовный кодекс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 (УК РФ) от 13.06.1996 N 63-ФЗ (последняя редакция) \ КонсультантПлюс. www.consultant.ru. [2022-09-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8-23). 
  128. ^ Initium Media. Initium Media. [2023-06-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7) (中文). 
  129. ^ Jewell, Isabella. Bill to punish criticism of Russian 'volunteer fighter groups'. euronews. 2023-03-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25) (英語). 
  130. ^ Указ Президента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 от 03.08.2023 № 582 ∙ Официальное опубликование правовых актов. publication.pravo.gov.ru. [2024-05-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8). 
  131. ^ 港企涉助俄羅斯傭兵集團 同遭美國制裁. 東方日報. 2020-07-16 [2023-06-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30). 
  132. ^ List Russia’s Wagner Group as a terrorist entity, House of Commons urges with motion - National | Globalnews.ca. globalnews.ca. 2023-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07) (美國英語). 
  133. ^ Burman, Amrit. Canadas parliament adopts motion to mark Russias Wagner Group as terrorist entity. Republic World. 2023-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02) (英語). 
  134. ^ Lithuania labels Russia’s Wagner mercenary group a ‘terrorist organization’. Al Arabiya English. 2023-03-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5) (英語). 
  135.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UK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136. ^ 英国正式将瓦格纳集团列为“恐怖组织”. 南洋商報. 2023-09-16 [2023-09-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17). 
  137. ^ Bolchakova, Alexandra Jousset, Ksenia, Le monde en face Wagner, l'armée de l'ombre de Poutine, 2022-02-20 [2022-09-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2) (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