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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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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特尼·史密斯設計的旗幟學符號把軍旗定義為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軍艦旗定義為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而在實際情況中,一面旗幟可能同時作為兩種用途被定義為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軍旗是代表軍隊使用的旗幟,陸軍或整個軍隊在陸地使用的軍旗(war flag),一般與海軍在海上使用的軍艦旗(naval ensign)有著明顯的區別,以上兩種旗幟並不包括代表個人使用的級別旗德語Kommandoflagge

旗幟學有兩個常見的術語被中文翻譯為「軍旗」,第一種是在軍隊中代表國家主權的象徵,或者在戰爭時期使用的國旗,即「war flag」或「naval ensign」,通常與國旗相同,或是國旗的變體版本;第二種泛指在所有的軍事機構懸掛的有關各個軍種部隊司令部軍事基地軍團軍事單位的旗幟(military flags),但是使用這些旗幟不會取代國旗。旗幟學者將代表國家的旗幟分為6種,分別是代表民用政府、軍事的陸地旗和海上旗各3種;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當今很少有國家規定適用於軍事戰爭的國旗,大多數國家更常為此使用標準版本的國旗(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或是使用政府旗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軍艦旗通常懸掛在艦艇的艦尾或主桅,與懸掛在艦首旗杆英語Jackstaff艦首旗並不相同,軍艦出海航行的全天候,以及停泊港口期間的日出至日落都會懸掛軍艦旗,戰時在桅杆上懸掛的大旗稱為戰鬥旗;大多數國家將國旗用於所有用途(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其他國家另有專門設計商船、政府船和軍艦的船旗。值得一提,海軍在陸地建築物懸掛的海軍旗(navy flag),可能不同於艦艇在海上懸掛的軍艦旗。

軍事傳統及儀式中使用的軍旗,通常由絲綢或其他珍貴的材料製成,製作精良,是軍隊榮譽傳統英語Military tradition歷史陣亡將士紀念的象徵,無論是在和平時期還是在戰爭時期,都伴隨著一支軍事單位的整個作戰生涯,由部隊指揮官保存在專門的箱子義大利語Cofano portabandiera或玻璃櫃。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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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幟使用在軍事用途,更早於代表國家象徵的國旗。旗幟在古代歷史上,首先被軍隊使用於標示位置、指揮作戰、傳達信息等功能,隨著時間的發展,才演變成為國家主權的象徵;因此,旗幟在軍事歷史及文化都有重要意義。

古代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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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自青銅時代開始,戰場標誌英語Field sign就被使用於早期的戰爭英語Early warfare,「標章英語Standard (flag)」(standard)就是源於古法蘭克語的一個詞彙,表示在戰場上使用的辨別標誌,但卻不一定是旗幟。

巴布爾統領莫臥兒軍隊英語Mughal Army帖木兒九纛致敬

最早的旗幟顯然出現於鐵器時代,可能是在亞洲的中國印度地區,率先使用旗幟作為戰場標誌。[1] 古代波斯阿契美尼德帝國的每個軍師(army division),所有軍官的帳篷上都有屬於自己的旌旗。[2] 原始的戰場標誌包括但不限於旗章,也包括稱為「旗物英語Vexilloid」(vexilloid)或「旗狀」(flag-like)的物件,例如古中國的幡幢旌節纛幟、古羅馬的鷹標薩爾馬提亞龍標英語Draco (military standard)突厥蒙古帝國禿克羅馬軍旗英語Vexillum(vexillum)也可以定義為「旗狀」物件,因為它是懸掛在水平橫槓,而不是通常的豎直旗槓。

中國絲綢沿著絲綢之路的貿易傳播,流傳到西方世界,今日所知的旗幟開始發展。[3] 公元1世紀左右,連接到豎直杆子的旗幟首先被阿拉伯人使用,直到9世紀它們才在西方世界中流行起來。[4] 歐洲中世紀時期,使用簡易旗幟作為軍旗變得很普遍,與紋章並行發展,作為展示盾徽的補助功能;同時,海旗也開始發展起來。相同時期的日本室町時代,武將使用背靠的旗指物英語Sashimono(sashimono)。

部份中世紀的自由城市公社並沒有紋章,使用的軍旗並非來源於紋章。因此,盧塞恩於13世紀中期開始使用藍白旗作為戰場標誌,而不是源自盾徽設計的旗幟。

中國古代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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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騎兵持旗策馬行軍(出處《明人畫出警圖》)
仇英作畫的《上林圖卷》描繪明代士卒行兵布陣的部分場景
清朝乾隆帝校閱八旗軍(出處《乾隆大閱圖》)

相傳中國於黃帝時期,最先發明蠶絲織造的工藝;並於公元前11世紀的文獻記載,已經有使用類似旗幟的器物。《周禮》記載用於治軍閱兵的「九旗」為:常、旂、旃、物、旗、旟、旐、旞、旌。[5]

漢語「旗幟」一詞出處自《墨子》篇名〈旗幟〉,闡述墨子軍事思想的守城之道,現今泛指各種旗子的總稱。中國古代軍旗按照不同的象徵意義,包括:代表帥軍將領的頭旗、代表中軍的坐纛旗、代表方位的五方旗、代表七曜的二十八星宿旗、代表值日的六丁六甲旗、豎立營門的牙旗、行軍布陣的陣旗、發號施令的號令旗、題表官號為符信的信幡,以及其它各類不同功能的幑幟。

努爾哈赤於1615年(萬曆43年)創立八旗制度,統一建州女真並吸納蒙漢等外族增設滿洲八旗蒙古八旗漢軍八旗,是清朝特有的社會組織,分為正黃旗、正白旗、正紅旗、正藍旗、鑲黃旗、鑲白旗、鑲紅旗和鑲藍旗。清兵入關之後,在關內行政管理採用分而治之的政策,以八旗制管理旗人,以郡縣制管理漢人,通過招募漢人組成「綠營」,即綠色軍旗的漢人軍隊。

朝鮮古代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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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洲周延日語楊洲周延作品《千代田之御表 山王祭禮上覧》描繪朝鮮軍鹵簿儀仗的旗幟

日本古代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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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軍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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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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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章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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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班特公爵揚一世在戰爭中揮舞著紋章旗英語heraldic flag,並在盾牌繪示紋章(出處《馬內塞古抄本》,約1304年)

金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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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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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伊斯蘭教聖訓的記載,黑旗是由先知默罕默德升起的戰旗,可以視為是伊斯蘭教的一種象徵符號。公元8世紀,阿拔斯王朝領袖阿布·穆斯林將其運用在阿拔斯革命的起義,旨在建立新的伊斯蘭教統治機構,將正統伊斯蘭教置於其政權的中心,讓這面旗幟的聲名鵲起;自此開始,黑旗的形象就被用作宗教革命聖戰的象徵。1990年代末期以來,它經常被運用於伊斯蘭主義聖戰主義;與此同時,也是伊斯蘭教末世論預示著馬赫迪到來的標誌。

渡鴉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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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軍東征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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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紀,基督教有各種類型英語Christian cross variants的基督教十字架。[12] 軍事修會騎士將這些十字架符號繪製於紋章英語Crosses in heraldry,並繼承用於旗幟,例如:醫院騎士團使用的馬耳他十字[12]

近代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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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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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旗(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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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國旗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是全部用途的國旗
英國國旗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是陸地用途的國旗,官方定義比例為3:5;這面設計的旗幟,也是海上使用的艦首旗,比例為1:2[13]
德國官方旗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是聯邦政府聯邦國防軍使用的國旗

旗幟學家惠特尼·史密斯於1957年創立旗幟研究與發展的旗幟學,並且設計出被旗幟學協會國際聯盟採納的識別符號,將國旗的使用用途區分為民用(civil)、政府(state)、軍事(war)的陸地旗和海上旗各3種,同時符合3種用途的陸地旗,即是廣泛意義上的國旗(national flag);同時符合3種用途的海上旗,即是廣泛意義上的海上國旗(national ensign)。實際使用的情況,可以一面相同設計的旗幟,作為全部或多種用途,也可以不同用途有不一樣設計的旗幟。

範例:
民用 政府 軍事 條目
玻利維亞國旗
芬蘭國旗
秘魯國旗

菲律賓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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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同盟國陣營的二戰宣傳海報,展現菲律賓烈士手持紅地向上的國旗正在迎風飄揚

菲律賓國旗的一個獨特之處,在於如果旗幟以紅色條槓向上,則用於表示菲律賓進入戰爭狀態,這可以通過將旗幟上下翻轉來實現。[14]

菲律賓國旗

和平時期的菲律賓國旗

戰爭時期的菲律賓國旗

菲律賓歷史上曾經使用的時期,發生於1899年至1901年菲律賓第一共和國面臨菲美戰爭[15] 1941年至1945年菲律賓自由邦面臨第二次世界大戰、1944年至1945年日本扶植菲律賓第二共和國對英美宣戰;[16] 其他使用者的情況,包括:1986年至1990年對柯拉蓉·艾奎諾總統發動政變英語1986–90 Philippine coup attempts的士兵和平民,以及2001年5月1日在第三次乙沙大道抗議事件英語EDSA III的武裝份子和集會者。

菲律賓唯一一次在戰爭狀態下沒有將國旗翻轉的情況,是發生於1898年的阿拉潘戰役英語Battle of Alapan,菲律賓國旗於此戰役首次升起,此時距離菲律賓獨裁政府英語Dictatorial Government of the Philippines卡維特市英語Kawit宣布獨立仍有15天。

軍事單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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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裝部隊旗(armed services flag)是屬於武裝力量的旗幟,或是軍事分支及其內部單位的任何旗幟的泛用術語,又可以更細分為軍種旗和兵種旗。軍種旗(branch of service flag)是代表軍事分支英語Military branch部門的旗幟,根據NATO定義為聯合力量的一級階層單位;兵種旗(camp flag)是軍事分支之下,根據專業性質劃分的次級階層單位旗幟,也稱為「團旗」(regimental flag),廣泛意義可能包括國防部及其隸屬機構、參謀部、軍事院校等軍事相關單位的旗幟,它們是代表單位、部門或總部位置的旗幟,可以自由替換、升起或降下,並不同於儀式用途的軍團旗(regimental colours)。

陸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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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英國陸軍旗(非儀式)
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女王陸軍船艇部隊英語Her Majesty's Army Vessel

陸軍旗(army flag)是代表地面部隊使用的旗幟,部分軍隊也有在水面使用的陸軍船艇旗(army ensign)。陸軍旗是非儀式用途的旗幟,通常懸掛在陸軍總部和陸軍徵兵辦事處,以及任何陸軍或軍種間的非儀式性活動。

海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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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英國皇家海軍軍艦旗
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英國皇家海軍艦首旗,比例為1:2;英國陸軍使用相同設計的旗織作為戰旗(國旗),不過比例為3:5
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英國皇家海軍上將旗
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英國皇家海軍桅頂三角旗
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英國皇家海軍儀式使用的軍團旗

海軍旗(naval flag)泛指海軍使用的任何旗幟,根據不同懸掛位置及用途,各有不同的意義;海軍旗通常懸掛在海軍艦艇和海軍岸上設施,其中部分的海軍旗幟相同於國旗(戰旗)。

海軍部旗
海軍部旗(navy flag)是代表海軍部門的旗幟,通常懸掛在海軍總部和岸上設施,是一種非儀式用途的旗幟。
部門旗 軍艦旗 艦首旗 條目
巴西海軍
哥倫比亞海軍英語Colombian Navy
印度尼西亞海軍
愛爾蘭海軍英語Irish Naval Service
波蘭海軍
泰國皇家海軍
軍艦旗
軍艦旗(naval ensign, war ensign)是海軍艦艇使用的一種旗幟,懸掛在艦艇的艦尾旗杆(ensign staff)。它是在海上用於表示國籍的旗幟,或者是在海上使用的國旗。
艦首旗
艦首旗(naval jack)是懸掛在艦首旗杆(jack staff)的一種旗幟,尺寸略小於軍艦旗,通常在艦艇停靠港口、落錨或繫泊浮標期間懸掛,偶爾會在航行時採用全艦飾懸掛,但是只有在特定場合才會使用。
桅頂三角旗英語Masthead pennant
桅頂三角旗(masthead pennant, commissioning pennant)是懸掛在桅杆的一種旗幟,形狀通常是尖長且狹窄,並從頭到尾逐漸變細,尾端可以是三角形、梯形、燕尾形或其它變體,用來表示海軍仍在服役的艦艇。
級別旗
以下章節另述。
信號旗
參見「國際信號旗」和「旗語」。

空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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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ll vexillological symbol or pictogram in black and white showing the different uses of the flag 英國皇家空軍軍旗

空軍旗(air force flag, air force ensign)是航空部門使用的旗幟,通常懸掛在空軍總部和所有基地設施,是一種非儀式用途的旗幟。

位階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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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階旗是代表個人使用的一種旗幟(personal flag),實際情況可以分為職位旗(positional flag)和階級旗(rank flag),乘載高級軍官的車輛可以展示為汽車旗(car flag),或是另外裝載輔助辨識軍階的矩形車牌。

職位旗也稱為「appointment flag」,是擔任特定職位相對應的旗幟,而不是當前擔任該職位的軍官階級;代表政府機構內的文職職位的旗幟稱為「distinguishing flag」,例如:國防部長、國防副部長、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旗幟。

階級旗是象徵軍官的軍階,美國陸軍稱為「individual flag」,英國皇家空軍稱為「class flag」;海軍使用則被稱為「flag of command」,當一名海軍軍官被任命為艦隊指揮官,就有權在軍艦懸掛相對應的指揮旗丹麥語Kommandotegn (flag),「旗艦」(flagship)一詞即是由來於此。

軍旗(儀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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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陸軍第130工兵旅英語130th Engineer Brigade (United States)及其下屬單位,於2008年重新編裝並展開軍旗(colours)
法國第一陸戰步兵團英語1st Marine Infantry Regiment的旗幟展示已經獲得15項戰鬥榮譽

儀仗旗(colours)是在軍事禮儀使用的旗幟(ceremonial flag),由金線、絲綢或其他珍貴的材料製作,一般由旗幅、旗杆和旗冠裝飾組成,作為官方禮儀用途僅有唯一一面,旗幟通常是直接固定在旗杆,不可自由替換、升起或降下,必須連著旗杆一起保存。部分國家的儀旗會綉上戰鬥榮譽英語Battle honour的緞帶,或是別上表彰軍事功績的參戰飄帶,象徵著一支部隊的榮譽傳統歷史,無論是在和平時期還是在戰爭時期,都伴隨著部隊的整個作戰生涯。

軍事禮儀中代表國家的旗幟即是國旗(national colour),授予軍事單位的旗幟即是部隊旗(company colours),例如:連、營、旅、團、師、獨立旅,用作為閱兵典禮英語Ceremony(parade flag)、操步儀式(marching flag)等正式場合,或者其它禮儀活動的標誌物品。部分國家代表特定退伍軍人組織的旗幟(veteran flag),經常被設計為軍旗(military colours)的樣式。

移交指揮權英語Change of command
移交指揮權(Change of Command)是轉移指揮權限和責任的儀式,即將離任的指揮官會把軍旗傳遞給新任指揮官,確保部隊及其士兵不會沒有領導者,是一種持續的信任,也表明士兵對指揮官的忠誠。
海上升旗英語With flying colours
海上升旗(Flying the Colours)是指海軍在公海航行並懸掛國旗(national ensign),從而使其海軍的存在,以及其國家在海上的軍事影響力,為其他國家所知。
授軍旗英語Presentation of Colours
授軍旗(Presentation of Colours)是起源自英國軍隊的傳統儀式,同時在大多數英聯邦國家使用,元首在特定的周年紀念或事件,為軍團授予並升起新的軍旗。
行軍旗
行軍旗(Trooping the Colour)是起源於17世紀的英國軍事傳統,同時在大多數英聯邦國家使用。軍旗在戰場上是部隊的集結點,因此掌旗官英語Ensign (rank)會持著軍旗在士兵之間緩慢行進,以使士兵能夠識別他們的軍團旗。
迎旗英語Posting the Colors
迎旗(Posting the Colours)一般在特定儀式開始前進行,護旗隊把軍旗從攜帶位置移到活動會場;具體來說,會在播放樂曲或朗誦效忠誓言之前完成。
裝套軍旗英語Casing of the Colors
裝套軍旗(Casing the Colours)是美國陸軍海軍陸戰隊的軍事傳統。每一個軍事單位都有獨自的軍旗,如果一個軍事單位被停用,就會為其軍旗舉行裝套儀式,將旗幟降低並捲入保護套,然後發送到美國陸軍軍事歷史中心;與之相反,重新編裝已經停用單位,展開軍旗稱為「Uncasing the Colours」。

統帥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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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帥旗(standard)是象徵國家元首君主總統的旗幟,與儀仗旗同樣僅有唯一一面,每當進行正式的禮儀活動,總會展示所有參與檢閱隊伍的儀仗旗;但是,統帥旗僅在某些特定場合出現,並且是由統帥的近衛隊負責掌旗,尺寸略小於步兵持著的軍旗。

部門旗 統帥旗 軍旗 近衛隊旗 條目
匈牙利國防軍
中華民國國軍

隊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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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陸軍第4219醫療隊隊旗

隊旗是營級以下單位使用的小型旗幟,通常是燕尾旗英語Guidon (United States)三角旗英語Pennon號旗英語Fanion令旗。隊旗一般只有徽章、番號和顏色的簡單設計,行軍時可以作為嚮導的功能,或者繪製在車身為軍用車輛標誌。

服役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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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期間的服役旗

服役旗(service banner)是北美軍人家庭展示的一種旗幟,旗幟設計為白底紅框,任何戰爭期間在軍隊內的每個現役家庭成員,會在旗幟綉上一顆藍星,陣亡家庭成員則會被綉上金星。服役期間陣亡者的母親被稱為「金星母親」,現役軍人的妻子被稱為「藍星妻子」。

社會福利有為金星母親、金星妻子、藍星母親、藍星妻子建立慈善援助組織。每年9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日是金星母親節。[17] 金星家庭成員有權佩戴金星領扣,美國所有50個州和關島,都有為金星家庭成員擁有的車輛,提供某種形式的特殊牌照[18]

各國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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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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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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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地使用的旗幟稱為「flag」,海上使用的旗幟稱為「ensign」,船首懸掛的旗幟稱為「jack」,尾端逐漸變細的旗幟稱為「pennant」;從更廣泛的解釋而言,有幾個不同的旗幟學用語可以被中文翻譯為「軍旗」:

  1. Military banner:「Banner」是源自中世紀歐洲的術語,是一種紋章旗英語Heraldic flag。今時今日,可以理解為懸掛在水平橫杆上的旗幟
  2. Military colour:「Colour」是在官方禮儀使用的旗幟。這種旗幟只有唯一一面,旗幟通常是直接固定在旗杆,不可替換、升起或降下,所以必須連著旗杆一起保存,更多信息請見軍團旗英語Regimental colour
  3. Military flag:「Flag」是在陸地使用的旗幟,可以自由替換、升起或降下。這個術語可以泛指任何作為軍事用途的旗幟、橫幅、小旗三角旗英語Pennant
  4. Military standard:「Standard」是代表某種權力象徵,或者是繪製紋章的旗幟,象徵著君主總統元帥最高權力者,古代戰場上可以標示統領的所在位置。在現代軍事用途中,通常是被騎兵儀仗隊持著的一種禮儀旗幟,更多信息請見戎旗德語Standarte
  5. War flag:「Flag」是在陸地使用的旗幟,可以自由替換、升起或降下;「war flag」是軍事使用的國旗變體版本,從最狹義上而言,是在戰爭中使用表示國籍的旗幟。
  6. War ensign:「Ensign」是在海上使用表示國籍的旗幟,可以自由替換、升起或降下,「war ensign」即是指軍艦旗。軍艦在戰時升起的大旗,稱為戰鬥旗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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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flag. (2008).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Chicago: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2. ^ E. Pottier, Douris, London, 1909, p. 105 fig. 20, Plate XXV.b
  3. ^ Marshall 2017,第5頁.
  4. ^ Jones 2014,第10頁.
  5. ^ 《春官·司常之職》云:「掌九旗之物名,各有屬,以待國事。日月為常,交龍為旂,通帛為旃,雜帛為物,熊虎為旗,鳥隼為旟,龜蛇為旐,全羽為旞,析羽為旌。」又云:「及國之大閱,贊司馬頒旗物:王建大常,諸侯建旗,孤卿建旃,大夫、士建物,師都建旗,州里建旟,縣鄙建旐,道車載旞,斿車載旌。」《夏官·大司馬之職》云:「中秋教治兵,如振旅之陳。辨旗物之用:王載大常,諸侯載旗,軍吏載旗,師都載旃,鄉家載物,郊野載旐,百官載旟,各書其事與其號焉。」註云:「凡旌旗有軍眾者,畫異物。」
  6. ^ 《通典》:「黃帝振兵,設五旗五麾。」則黃麾製自有熊始也。
  7. ^ 《開元禮義纂》:「若行幸征討,軍機有速,教令之所不及,但相去三隊,置旛以傳教,謂之傳教旛。」
  8. ^ 《唐六典》:「後魏有纛頭,每天子行幸,大軍征伐,則建於旗上。」蓋即古旄頭之遺制也。
  9. ^ 《禮記·曲禮》:「招搖在上,急繕其怒。」鄭氏註:「招搖星在北斗杓端,主指者。畫招搖星於旌旗上,以起勁軍之威怒,象天帝也。」
  10. ^ 《曲禮》:「行前朱雀而後元武,左青龍而右白虎。」《義疏》:「四者,四方宿名也。蓋古者君行師從,故畫此四者於旌旗,以為前後左右之兵陳也。」
  11. ^ 《周禮冬官·輈人》:「熊旗六斿,以象伐也。」註:「熊虎為旗,師都之所建也。」
  12. ^ 12.0 12.1 Islam di Borneo. Universiti Teknologi MARA. 2009: 164. ISBN 9789673052943 (英語). The medieval Christian flags with different kinds of crosses (Latin, Templars, St. John's or arrow-head cross', St. Andrew's or saltire, 'nailed」, etc.) linked the knights with the church. It was a religious symbol of Christian 'holy wars' or crusades which invigorated and united the enemies of Islam. 
  13. ^ Union Flag: Specification. Flag Institute UK. 
  14. ^ Jerry E. Esplanada. RP flag blooper in New York not intentional—US embassy. 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 September 27, 2010. (原始內容存檔於September 30, 2010) –透過INQUIRER.net. 
  15. ^ E.A. Baja, Our Country's Flag and Heritage, 1930, Manila, p. 52
  16. ^ Manuel Quezon III, November 10, 2002
  17. ^ 36 U.S. Code § 111 – Gold Star Mother's Day. Law.cornell.edu. [17 October 2014]. 
  18. ^ Gold Star Family License Plate Status. www.goldstarmoms.com. American Gold Star Mothers. [3 August 2016]. (原始內容存檔於8 August 2016).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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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ones, Gareth (編). Complete Flags of the World. Dorling Kindersley Publishing Staff. 2014. ISBN 9781409353713. 
  • Marshall, Tim. A Flag Worth Dying For: The Power and Politics of National Symbols. London: Eliot & Thompson. 2017. ISBN 9781783963034.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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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ise, Terence (1978) Military flags of the world, in color. New York: Arco Publishing. 184p. ISBN 0668044721. War flags of 1618–1900.
  • 北斗北工作室. 《中国武备志:典籍里的旗帜之美》. 中國北京: 中信出版社. 2022年: 223頁. ISBN 9787521736212.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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